伦敦塔维斯托克臭名昭著的性别认同发展服务(GIDS)诊所于3月关闭,该诊所为儿童开青春期阻滞剂。伦敦和利物浦已经开设了两家替代诊所。英国国家医疗服务体系(NHS England)现已确认,今年秋天将在布里斯托尔(Bristol)建立另外6个中心,到2025年3月将在英格兰东部建立一个中心。NHS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政府真的应该在这些诊所上花钱吗?
性别服务的等候名单已经非常庞大。目前有5700名儿童在排队等待性别专家护理,其中包括一名五岁以下的儿童。即使NHS开设了几十家诊所,让孩子们可以讨论自己的性别,或许还可以寻求有关社会转型的建议,但需求仍将超过供应。
事情并不总是这样的。直到20世纪80年代,还没有儿科性别诊所,也没有等候名单。当GIDS于1989年开业时,据报道它在第一年只治疗了两名儿童。但借用1989年电影《梦幻之地》(Field of Dreams)中的一句(稍微)错误的话,“如果你建造了它,它们就会来”。确实如此。
在这个颠倒的世界里,孩子们——或者更令人担忧的是,他们的父母——认为青春期是可选择的,他们可以选择长大为男人或女人,治疗的提供可能助长了对它的需求。但是,既然青春期阻滞剂——大概还有异性激素——已经完全不在性别焦虑儿童的讨论范围内了,那么在任何情况下,会有什么治疗方法呢?
围绕“变性孩子”的某种神秘感已经建立起来。在前几代人,孩子们挣扎着接受自己性别的现实,他们会被告知要克服它。似乎大多数人都是这样。例如,2008年有报道称,“在儿童和青少年时期,只有2.5%到20%的性别认知障碍患者是不可逆转的变性欲症的最初表现”。我们不再叫它性别认同障碍。但这种情况并没有改变,孩子也没有改变。
那些本来会被遗弃长大的孩子们却因为某种程度上的不同而受到款待,并对他们所谓的性别认同有了特殊的见解。也许目前还没有提供药物,但是有可能把这些年轻人与其他同龄人区分开来。尽早(可能不迟于18岁)谈论社会转型和异性荷尔蒙的诱惑,即使不影响他们的身体发育,也会影响他们的精神和情感发展。
因此,NHS儿科性别诊所的正确数量不是一个,也不是两个,当然也不是八个;它是零。如果这些服务没有什么可提供的,只是永远无法真正兑现的承诺,它们就不应该出现在公共资助的卫生服务中。孩子们应该得到更好的待遇,而不是在诊所等待专家治疗的名单上,将他们与麻瓜区分开来。有心理困扰的青少年需要等待很长时间才能得到专门的性别护理。但当他们排到队伍的最前面时,他们很可能会发现,他们受到的待遇并不一定会让他们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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